許多政論認定朝小野大不利於推動施政與改革,結果,馬英九與蔡英文的完全執政通通變成霸凌民意的暴政。許多名嘴認定核電與燃煤是經濟發展的「必要之惡」,其實他們只不過是執政無能的具體罪證。
由於中央獨大,一個爛總統就可以拖垮一整個台灣。我提議:中央權限部分下放,至少讓六都「首長+議會」有足夠的政策工具和資源,可以發展自己的產業策略和環境(德國模式)。
在六都的競爭下,只要有一、兩都成功,我們就會看見產業、經濟與政治的未來,且總統大選也可以「基於過去的政績」,而不是「基於空洞的承諾」。
2018年11月29日 星期四
2018年11月28日 星期三
台中電廠真的有問題
昨天寫「空污之迷」時,台中電廠除了一兩台「歲修」之外,幾乎都是只使用 80%的運轉容量。剛剛查了即時報告,卻顯示#1、#3、#4、#5、#7、#10 都使用了運轉容量的95%。因為台中電廠十個機組都是燃煤,所以對空污的影響以及對人體的傷害遠遠超過燃氣電廠。
如果哪天十個機組全開到 95%,總發電量將會是 5,225MW,比「核一+核二+核三」火力全開的總容量還大(5,144MW),差不多是全台總發電量的 12%。而對人體所造成的傷害,更是遠遠超過「核一+核二+核三」。
另一方面,擁核團體一直不肯面對一個事實:台灣沒有財力在蓋新的核電廠;擁核的結果並非抱著先進的核電廠,而是擁著不知何時要出問題的破頭爛鐵。
如果哪天十個機組全開到 95%,總發電量將會是 5,225MW,比「核一+核二+核三」火力全開的總容量還大(5,144MW),差不多是全台總發電量的 12%。而對人體所造成的傷害,更是遠遠超過「核一+核二+核三」。
另一方面,擁核團體一直不肯面對一個事實:台灣沒有財力在蓋新的核電廠;擁核的結果並非抱著先進的核電廠,而是擁著不知何時要出問題的破頭爛鐵。
面對不確定的有限歲月,該怎麼活?
人是必死的,只是無法預知自己還有多久。即便確診有癌症,也還是無法確知療程的發展與預後——年輕人尤然。在這種高度不確定下,該怎麼掌握活著的每一天?
年輕的時候,我確實思索過這個問題,也曾經認真地去面對過它。
年輕的時候,我確實思索過這個問題,也曾經認真地去面對過它。
2018年11月27日 星期二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公投結果,擁護婚姻平權且反核的人想必很傷心,期待「國民黨不倒,台灣不會好」的人也很傷心,期待「民進黨也跟著倒,台灣會更好」的人,或許還是會很傷心。
我總記得在英國BBC廣播上學到的一句英語:「revolution through a night」意味著(政治上)不可能的妄想——就像「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
台灣人要想大幅度改變社會上既有的意識形態和慣習,絕對是要有數代的漫長努力和等待。
我總記得在英國BBC廣播上學到的一句英語:「revolution through a night」意味著(政治上)不可能的妄想——就像「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
台灣人要想大幅度改變社會上既有的意識形態和慣習,絕對是要有數代的漫長努力和等待。
空污之迷
去了一趟東海大學,住了一夜,鼻腔跟喉嚨都很不舒服。這不是我所認識的東海。台中空污的元兇是誰?不搞清楚,問題永遠解決不了,永遠任隨政客和那些為特定政黨╱哄騙、擺佈。
我找不到台中市的資料,但是從台電所提供的全台電力相關資料看來,台灣空污的惡化確實跟火力發電有密切關係;而更深層的原因則在於核一、核二無法正常運作(貢獻度67%),以及工商業用電成本有關(貢獻度33%)。
我找不到台中市的資料,但是從台電所提供的全台電力相關資料看來,台灣空污的惡化確實跟火力發電有密切關係;而更深層的原因則在於核一、核二無法正常運作(貢獻度67%),以及工商業用電成本有關(貢獻度33%)。
2018年11月19日 星期一
文化與文明(二版)
很多讀者把史賓格勒《西方的沒落》簡化成「歷史命定論」,並且把湯恩比的著作理解成「證明了史賓格勒的歷史命定論是錯誤的」。於是,這本書變成不值得一讀——實際上博客來也只找得到簡體字版了。
這本書會在我心裡留下這麼深的印象和長遠的影響,其一是他提出了「文化(culture)」與「文明(civilization)」的差異;其二是他硬把希臘數學與近現代歐洲的數學看成兩個截然不同的精神產物,而讓我了解到「數學背後的人文精神與文化脈絡」。
2018年11月12日 星期一
罕有人聞問的內心世界
2017年一月底寫完《研究生完全求生手冊》,迄今已經過了一年又九個多月。在這二十多個月裡,一直在嘗試著要寫一本人文類的書,談慾望、心靈、人性、藝術、詩、大自然與道德的關係,想為「道德」、「美學」與「人文」翻案,談一談吻合人性事實的「道德」與「美學」,想談一談不同於千古以來「一廂情願」的膚淺「道德」和「美學」,談一談「風花雪月」以外真正值得「為之生,為之死」的人文。
結果,一再失敗,一再重寫。歷經多次自以為「這一次應該可以寫得成了」,卻又在寫完七、八章(四、五萬字)以後再度擱筆;然後重新讀書,重新構思,重新寫綱要,重新下筆,..... 一再重蹈覆轍。
這是不是一種必然?
結果,一再失敗,一再重寫。歷經多次自以為「這一次應該可以寫得成了」,卻又在寫完七、八章(四、五萬字)以後再度擱筆;然後重新讀書,重新構思,重新寫綱要,重新下筆,..... 一再重蹈覆轍。
這是不是一種必然?
訂閱:
文章 (Atom)